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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刀具,从男人的手肘卸起,扒开脂肪直奔骨头,手法娴熟到不能再娴熟,我看着他们,眼眶开始发酸,头被针扎一样的疼,脑海中一片混乱。 别再继续了! 回忆不合时宜,随着发酸的眉骨纠结地显出,我把头磕在地上挣扎着,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我不知道拿什么样的脸来面对…… 别再误入歧途了! …… 毕业后的我和刘少卿参加了公安联考,我的老家在山西,和爸爸沟通在山西工作,把她带到山西的地方片区,在单位附近租了一间两室一厅,为了「友谊长青」,刘少卿成为了我的合租室友,和我住在一块。 做警察比我想象中的清闲,没有那么多电视剧里的剧情,总体来说不是特别忙,我们平凡地生活在山西。 在我二十四岁的时候,家里人开始催我的婚,我开始寻找婚姻的对象,爸爸给我介绍了很多男生,我一个一个地见。 「我列了一个表格,你帮我参谋一下哪个比较好。」 第一个男生今年二十八,在山西当公务员,最近要升职了,不知道要变成什么职位,月薪在7000,身高有点低,长得不是特别好。 第二个男生和我同龄,长得还可以,没有特别出众的事业,在一家小公司混日子,月薪五千出头,长得很好看。 第三个…… 刘少卿打断了我:「第一个吧。」 我摸不着头脑,和第一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