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挨C,但求同年同月同日(下)
,一只手无力地垂在那满是细汗的额头上,不住地轻轻喘气,同时腹部也高高隆起,好似油画里那些怀胎的长发圣女。鸣人的力气使之不尽,体力也用之不竭,他一刻不停地甩动着jiba,在宁次那才开苞不久的体内驰骋着,动作快到连睾丸都甩出了一排残影。再看那一直被cao的屁眼,早已经洞户大开,xue口的颜色比之前深了些,显然是被cao熟了。 “嗯……嗯……啊、啊……插死我了……噢……”他不断地嗯嗯啊啊地叫床,正叫得舒服时,忽然绷紧了腰,微微拱起身子,似乎是爽到了,脸也愈发红了起来,“哦……哦……鸣人……” “我在呢,宝贝。” “唔……好想尿尿……有东西……啊嗯……要射出来了……” “是吗?”鸣人腾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roubang,故意摁住了他的马眼,“想射?” 宁次欲哭无泪,咬牙切齿,想把他的手掀开,却已经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挣扎几回无果后只能放下自尊求饶。 “叫老公!” “不叫!” “真不叫?” “死流氓,别忘了你比我还小一岁,我还没让你叫我哥哥呢!” “这么说,你很勇哦?” 鸣人受此挑衅,再度起了干劲,使出了水磨的功夫来cao他,每次猛力插入后,都会让jiba在宁次的屁股里好好研磨一番。宁次受不住,又开始咿咿呀呀地浪叫,一对白馍似的屁股被jiba的抽插与睾丸的撞击给弄得抖如rou波,弹动不止。 “不……不要……”宁次努力地抬起手,却实在没有任何力气了,那手臂柔若无骨地在空中扫过,挠痒似的拂过了鸣人的手臂,“哈啊……好酸……” 鸣人喘着粗气,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