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生Y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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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种时候,一切的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一句不致死,难道就显得他多么慈悲了吗? 自欺欺人罢了。 他自己都不信,沈榷更不会信。 于是晏惊棠闭上眼睛,又不吭声了。 沈榷发了狠地cao了他一晚上,cao得晏惊棠受不住咳了血沫才停止。 结束之后,他面色惨白地蜷缩在床上,被子也没盖,屁股里还夹着沈榷的jingye,已经凉了,被穿堂的晚风扫过,说不出的冷。 迷迷糊糊中,就感觉沈榷靠上来了,坐在他身侧在摸他的耳朵。 还没完么,晏惊棠想。 继而耳朵上的那双手移开了,又一阵冰冷入骨的触感靠上去,在他的耳垂上,慢慢地碾,好像在寻找什么位置。 晏惊棠睁开眼睛,看了好久,视线好不容易聚焦起来,落在沈榷背着天光的脸上,轻声说:“你还想如……呃……” 后续的话因为痛苦而化作一声低吟。 手腕被沈榷制住了,他一时没法儿去摸,只觉耳朵上一阵钝痛,还有点麻。 沈榷轻嗤一声,松开他的手,按在他耳朵上的手抬起来,将指尖的一点血迹送进口中舔干净。 晏惊棠愣了好久不曾动。 他就垂眸打量着晏惊棠,目光落在他的耳垂上,轻声笑了,说:“真好看。” 晏惊棠看着他的眼神,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木然地伸手去摸,在耳朵上摸到了一个冰凉的耳坠,是沈榷早上戴过的—— 他用这个耳坠,在晏惊棠的耳朵上,扎了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