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明白了什么,茫然地叫道:娘?

    母亲笑盈盈地看着他,眼中却湿了,你还是别这么叫我了,我可不是你娘。

    腹中的疼痛不断扩散蔓延,秦褚逸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今日杀死的,才是你的爹娘。秦氏望着他,无比残忍地一字一句说道。

    什么?秦褚逸疼得从座位上滑下,面容苍白,大滴大滴的冷汗沿着额头落下。

    秦氏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眼中闪过一丝虚假的可怜,你也别怪我,我毕竟养了你这么多年。

    说着,她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那该怪谁呢?

    她在椅子上坐下,低头看着他,面上带着经年的恨意,我本来只是凌家的一个婢女,自知身份低微,也从未肖想过什么。但凌松意先招惹了我。他说我色如春晓之花,他见之便难忘,说心悦于我,会予我名分常伴身侧,我信了。

    秦氏说到这儿,轻笑了一声,也不知是笑谁。

    可直到我怀孕,也没等到他的践诺,反倒是被那贱妇发现了。她当着凌松意的面灌了我一碗红花,将我赶出了门去。那时外面还下着雨,我连把伞都没有。我无处可去。最后嫁给了一个客栈老板,他已年过半百,我却还要为他生儿育女,多恶心。

    秦氏说着,转头看向他,我又怀了孕,你说巧不巧,那贱妇也怀了孕,上山还愿时动了胎气,住到了我们客栈里。你说说我怎么能放过这样的好时机。我买通了产婆,喝了催产药,将我的孩子和他的孩子交换。哦,她的孩子也就是你。

    秦褚逸倒在地上,浑身颤抖,却还是死死地盯着秦氏,眼中满是不信。

    光这样还不足以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