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夜路是会被TP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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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结满了果实,我一个人都抱不住粗壮的树干。 我把头埋在陆忠东的颈窝,感受着他说话时一颤一颤的脉动,陆忠东的身体开始变热,变得guntang。 “你不在我的身边,我活不下去。求求你,回来吧。” 我现在确定陆忠东是喝醉了,他清醒时是绝对不可能说这么直白热烈的情话。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唇瓣抵着我的耳朵说:“回来好吗?” 冰冰凉凉的水滴落在我的脸颊上,我催眠自己是下雨了,我难受了许久,才摇摇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你放我下来。” 陆忠东抱着我沉默地停下脚步,一转身钻进昏暗寂静的胡同巷子里,把我重重地按在粗糙肮脏的墙上,右手却本能地垫在我的脑后。 “你……” 他凑近我,鼻尖挨着鼻尖,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不比曾向飞好过千百倍?” 他一张口,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呛得我连连咳嗽,我双脚离地,被迫缠在陆忠东的腰上。 现在的姿势色情得像是禁书里的春宫十八式,我极力往后仰头,喘着粗气说:“陆哥,陆哥,我已经二十八岁了。” “我不在乎。”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掩盖了我苦笑的嘴角,“我结婚七年了……” 我一字一句地往陆忠东心头上扎刀。“我还有一个儿子,我爸妈,你爸妈都不会同意。” “陆哥,你现在很好很好,忘了我吧,我不值得你这样。” 不管我的这场婚姻有什么隐情,在别人看来,我都是有夫之夫,还有一个四岁的聪明伶俐的儿子。十年过去了,陆忠东成了军官,我在日复一日的劳作中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