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就恁么容易?” “当然。”郝香见他仍然疑窦不解的样子,笑了笑,说,“真的!他是我们甘总的进货大户,他是不敢得罪甘总的。” “啊,郝香,我真谢谢你了。可是……”宝全急了,“可是我们老板是不喜欢你们甘总的,她决不会接受他的帮助。” 郝香扑哧笑了:“宝全,看你那傻样子,你放心,这事儿甘总根本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他。那家伙是与甘总有生意来往,可是具体经手都是我在办,他是担心我不再进他的货哩。你忘了中国那句老话了,官管不如现管。他每年要在我这儿做几百万美元的生意,你想想,他愿意得罪我这个经办人?看你,还一副犯难的样子。你我都不过是帮工,就是我们家乡话说的丘二,丘二的事我丘二不帮还成?你就一百个一千个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对甘总说的,也不会对你老板史莹琪说。只要你不去说,他们就谁也不会知道。怎么,看你这样子,你要去对你堂姐说?唉,人呐,是要讲忠诚老实,可也总该有自己心里的小秘密,你就什么大小的西瓜芝麻的事儿都要对她讲?” 郝香这一番说,宝全放下心来。心想,这事儿堂姐一直不知道,又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也确实没有必要去说。对郝香感激不已。 “郝香,我怎么谢你呢?” “谢什么呀!我们是老乡,在这人情如水的国度里相遇相识就是缘分,从今往后交个朋友,常来常往,互相有个关照不就行了。再说,我一个孤单女人,在这儿无亲无故,早巴不得找到一个可以信赖依靠的男人呢。”郝香这样说时,面颊绯红。 宝全听了,心扑扑跳,他那张小白脸通红。 郝香的两眼潮红:“宝全,上一次我问过你,你说你属兔,难怪,事事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