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亮起霓虹灯
得到赛的回答后,尽管这听上去更像一通神神叨叨的呓语,老人还是好涵养地向学会新上台话事人告辞,留下一句他们会前往十四区帮忙,经过那里的话可以带着郁了来复诊,便一刻不停地带着学生们离开,看样子很是嫌弃这个晦气地。 每次想想就很悲伤。 方简原本沏沏小茶骂骂学生,带着小向导们悠闲研学,结果半道被学会强制征调,银发男人在联盟的关系网甚至连方锦明那小子都感到棘手,精神域里的老猫现在还捂着爪子冲他哀怨叫唤,没有半个月的修养是别想叫它再出来帮忙,小向导们的精神体就更不用说,艾什的长耳兔还在外面啪嗒啪嗒掉眼泪,学生们手忙脚乱地安抚着,他老人家完全是被迫伤筋动骨走这一趟。 赛没为难他们,向门口的守卫示意放行,向导们叽叽喳喳地离去,原本群莺环绕的病房瞬间冷清,只有怀里看似睡去的哨兵顽固地朝他伸手要酒。 真该叫方简留下来看看郁了这样子,这小孩哪里有他说的那样好听,什么保护理性,唯一一点理性全都用来要酒喝了,活脱一副想就地喝死自己好再也不用醒来的模样。 赛扶着郁了的肩膀坐好,银发男人在五区分部长心爱的椅子上翘起腿,用行动拒绝哨兵的要求,他适时提起一旁准备多时的精神体隔绝箱,窜向放有酒精柜子的萨尼亚一头撞入,被不死者毫不费力地收容。 “咚!”血rou撞击的熟悉声音。 郁了睁开眼,虽然还没有完全适应光亮,但至少在没被一群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