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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的头撞在座椅靠背上,大叫:“吴邪,你他娘的别耍帅了!胎要爆了!”

    吴邪肯定不是第一次开这种车,他的动作和他的形象天差地别。墨镜男说他心中藏着事。

    我认为他这句话一针见血,我总感觉吴邪似乎在发泄什么。

    我和他的距离已经这么接近,却仍然不懂他。

    有些事,几乎就是难如登天的。

    车停靠在悬崖边上,我们进入盆地,在g旱的柴达木戈壁的深处,有一块cHa0Sh多雨的绿洲。这里就是塔木陀。

    我闻到Sh润,新鲜的泥土的清香。

    进入密林之后,四周变得非常闷热,我把衣服脱掉两件,剩下一件短袖,后背都Sh了。

    吴邪把水递给我,视线落在我x口,我问怎么了。

    “衣服拉高点。”他说。我低下头看x口,“这里又没什么东西,没人在意我。”

    他又看一眼,“谁说没什么东西?”

    “你觉得有?”我说,“你又没m0过,你怎么知道。”

    他好像都要笑了,把我衣服提了提,“那你让我m0一下,好不好。”

    我说你是不是在耍流氓。他但笑不语,他这么一开玩笑,这一段路闷热产生的烦躁和疲惫缓解了一些。

    这里生态环境特殊,是一个封闭孤岛,只有飞鸟从头顶掠过,他持续和我说话,我俩像来丛林探险,和他们一帮扑哧扑哧砍树g活的格格不入。

    胖子说你们别打情骂俏了,快来看看这是什么。

    峡谷边,有一场峭壁,峭壁上,覆盖着厚厚青苔。把青苔刮开,露出一座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