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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他们整装出发。

    整个宅子,只剩下我和吴邪。

    老宅空空荡荡,送走了他们,就像刻意让我们提前同居似的。

    我们聊了很多他小时候的事,我小时候的事,实在难以想象,在我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老鹰捉小J”的时候,那些大人,竟然陷在如此复杂的漩涡里。

    那个时候他与姑姑、解雨臣是青梅竹马,原本以为长大rEn后他与姑姑会是一对,Y差yAn错,却让我们走到一起。

    命运真是一种玄妙的东西,让我们痛苦,又在痛苦中,得到一些金光闪闪为之慰藉的真实。

    下午他坐在院子里看样式雷的图纸,我泡了一壶茶,他说不想喝茶,想喝酒。

    我就把茅台抱出来。

    我喝了几口,眼前就发晕,太烈了,喉咙都烧起来。

    他把我抱在腿上,我傻笑,说你戴眼镜的时候跟你平常不一样了。

    他问,“哪里不一样?”

    “更好看。”

    他又露出那种要把我吃了一样的眼神。

    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斯文败类”,外表温和,内在疯狂。

    我抱着他脖子和他接吻,舌头摩擦时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往下流。

    “要不要来第二次?”他开始把手往我衣服里伸。

    “你那里都顶着我的腿了,你是有多激动?”

    “一会你就知道了。”

    他把我扔在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