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猥亵//春药道具)初入醉生楼
丹恒面皮薄,知道有人盯着自己死活是不肯伸手疏解的,只苦了自己这副身子,日日夜夜欲求不满如同上刑,遇见发情期更是痛不欲生,只守着意识最后一丝清明维持着不哀求老鸨出声。 今日老鸨说这是他的“大日子”。仿佛他在这阁里过了两三百年就是为了今天。 过去这几百年间他过的自然不好——存留的记忆于他而言仅仅是折磨,空有一身清高干净的脾性,只成为那群嫖客公子哥儿的玩物罢了。 他们唤他龙妓…那时候他只缩在自己的椅子上,因为汹涌的情潮浑身发抖,入耳的声音都模糊。那群人既然一时半会儿吃不上rou,就拿言语亵玩他,言语间他已经被翻来覆去狎玩数久,早就在幻想里cao烂了他身下两口软xue,他也只得禁闭着双腿,努力克制那yin水打湿自己的纱衣。 那些人的手指从他冰冰凉凉的龙尾往上爬,色情地撸动龙尾,他唇齿间压不住呻吟,被那男人听见了,于是又是一阵嘲弄。他拨弄着自己尾巴上沉重的锁,故意往后拉逼得他尖叫一声,不得已舒展开身子,方便了男人折磨玩弄。 好痛苦…好难受,仿佛他人手里小小的玩具一般,只随着他人的心意捏扁搓圆。 那人的手又摸上了他柔嫩的小奶子,见他敏感,就下力气掐,他痛的发颤,男人却越是舒爽,手包裹住他整个rufang,他身体单薄,rufang原本也是轻轻隆起,被硬生生搓的发红,rutou硬得像小石子。 如今又是…他整个人被锁在这房里,锁链把他四肢拉开,呈现毫无防备之态。银质的乳夹坠着不知名的石头挂在他的rutou上,一动就扯的他疼。这还是那个流云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