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新旧
也不活在用智慧和力量千方百计架构的社会形态里。 他遵从野蛮的,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联邦对他、他对联邦,都是特殊的存在。 她们研究他,他也在研究她们。 “这是惩罚。如果想得到惩罚,惩罚就会失去意义,然后对错误的事情重蹈覆辙。” “你是说,你不喜欢惩罚。那你为什么经常和谢观火一起洗碗?”乌尼亚更困惑了。 和那种舞台上举世瞩目的光环不同,他靠在人造的墙壁旁,屋外复杂的洋流里轻轻摆动鱼尾,搅出一串又一串的泡沫被海洋之心打碎,神情状似困惑、忐忑、祈求垂怜。 光看他秀丽的五官和ch11u0的上身,很像中古世纪偷偷爬上心上人家的阁楼,与心上人隔窗相问“你为什么选择他而不选择我”的年轻人。 谢观火。 他的名字很久未被提起,像一瓶封存得落满灰尘而被遗忘的试剂,揭开的瞬间才发现因为保存不佳,x1cHa0、变质、逐渐挥发。 路轻沉默了几秒,才用了最简单的解释:“因为他洗不完,我才和他一起洗的。” “他想一直洗碗,所以一直洗不完。” 俯瞰那张美得和人类不在一个时空的脸,她也曾经以这种角度俯瞰另一个人,“是吗。” “我也想和你一起洗碗,路轻。” 她面无表情地说:“我不想洗碗。你这么闲,后天的演唱会排练好了?” “还没有。这次你会来看我吗?” “我会和朋友一起去看你。” “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