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避子药
他没有说完,已经被一耳光打断。她如今想起那一幕胃里仿佛都还想呕出些东西,她从那片隐秘的林子跑出来之后,一路泪流不止,悲伤、愤怒、屈辱填满了她的x膛。而上一次令她如此屈辱愤怒的事情还是小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打碎的一只古董瓶子被大人们赖在她头上时。 她委屈地哭起来,翻过身卷紧被子,把脸埋进去。房梁上呆了许久的余言轻轻叹息一声,自己确实冲动了。 第二天一早,“小姐,这桌子上有一枝花。”收拾桌子的云枝说。那是一支白sE山茶,不知道谁放在那里的。 伏雪将花放进窗前的白瓷花瓶里,觉得这花真像自己啊……人要它活便能活,人要蹂躏,它也只能受着。孤零零凄惨惨,不过……若是细心浇养,倒也美丽大方。 过了两日,伏雪正在院子里浇花的时候,王爷突然就来了。两人进了屋子王爷就把门关上了,他径直坐到床边,把鞋子拖下来。 伏雪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正呆滞,进来两个小太监抬着一大木桶进来放好,身后跟着七八个人手中都提着一桶热水,水倒好了,这些人又原样出去了。 王爷站起来,将双臂平举,看着伏雪。她从善如流地扯开衣服带子,绕到他背后小心脱下衣服。脑海中仔细回忆着那日嬷嬷教给他的伺候人的法子,两人之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沉默的暧昧的气氛,随着氤氲的热气在小小的卧房里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