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耗下去
里同我上演无聊的囚禁戏码,天生贯彻理智二字的祁岁知,也会做出这种对于时局于事无补的幼稚行为?” “你可以想也不想舍弃祁家的一切……那么,祁蓝玉的名声呢?” 宽大双人床上,枕头清晰区分出各自的界限,祁岁知却轻易突破了这道界限。 他光洁的面孔缓缓放大,几乎要与我鼻尖擦着鼻尖,“我手上有一整套,关于祁蓝玉几十年犯下罪过的记录和证据,哦,人证、物证,我全都有。” “你想交给警察吗?父亲已经Si……” 我的心随着他只言片语的深入,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掌狠狠攥紧。 “我当然知道祁蓝玉Si了。” 祁岁知打断我,慢条斯理用指腹抹去伤口处伤透出来的鲜红血Ye。 我盯着他的手指,突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一GU寒气顺着露在外面的脚踝急促地翻涌上来。 “我会找几家特别乐意关注豪门恩怨的杂志媒T,通过各个渠道把祁蓝玉做过的事广而告之,让他颜面扫地,被天底下所有人唾骂。” “你认为这个想法怎么样?” 下巴一痛,我来不及反应,半开的齿关就塞进来一根充斥腥甜的手指,指腹摩挲着Sh润的舌尖,不断、不断地将血Ye的味道扩张到整个口腔。 喉头下意识收缩,我几乎立刻就要g呕。 祁岁知SiSi地掐住我的颌骨,打定主意不叫我反驳。 是了,他不打无准备仗。 前面又是认输,又是失态…… 好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