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这一切,火热的身躯没用多久就融化了堆积在两xue附近的膏体,让那香膏滑腻地顺着腿间流动,浅色的xue口则借着香膏的润色,泛着一股子与主人强壮身躯不同的柔软细嫩,更与那刚毅的面容成为明显的反差。

    做好这一切,春桃松了一口气。

    一旁犹如死尸动弹不得的常岸猜出了她的打算,当即急得满头是汗,只恨自己不能翻身逃离这里。而后他在床上躺了片刻,只觉得下身两个xue正不断地往下滑着粘稠香腻的液体,渐渐有一种失禁的羞耻感。

    片刻后,将香膏堆在他身下的春桃问一旁的人:“新的香点了吗?”

    一人回:“点了。”

    “送过去的酒那位可喝了?”

    “喝了。”回话的人说,“前面传信,说那位正在往这边来,让我们手脚利落点。”

    闻言春桃点了点头,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在常岸鼻子下转了一转。

    一旁的人不解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嘟囔了一句:“何必要他找回点力气,万一伤了贵人怎么办?”

    “你懂什么!”春桃收起瓶子,厉声道,“若是毫无反应,就是明显的算计,若是留着他这身力气,又会让人察觉到他反抗时的力道非女子所有,只有这般中和一下,才像是小姐能推扯出的力道。而力气减小,即便他之后反抗的动作会弄伤那位贵人,那位贵人身上的伤也不会过重,只会显得小姐是被动与贵人发生了牵扯。”说着说着,她抬手向一旁的人要药丸,“把推火禁声的药给我,要是等下他喊得太大声惊到了外面的守将可就糟了。”

    推火禁声的药会把人暂时药哑。

    知道常岸今夜好不了,这三个被刘氏派来的丫鬟同情地瞥了常岸一眼,意外发现常岸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