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去接唐文山
笑地看着她。 江从芝也作势松手,白她一眼就坐到沙发椅上。香明“呀“了一声,这才发现江从芝屋里多了好多东西,转头和树兰打趣说:“树兰,趁还有时间,赶紧和芝姐儿多学学勾男人的本事。” 江从芝笑骂一声:“明姐儿今日就是来笑我的了?” 明姐儿止了调笑,嗔怪一声:“谁叫你先笑的我。” 江从芝取过桌上的茶杯斟了点茶递给她,瞟她一眼笑着说:“那也是你睚眦必报。” 明姐儿喝了口水,这个女人,自己左右说不过她。于是又聊起天来,大不过妓院里三两事,说那些龟奴怎么把鱼真搞死的,说云姐儿那几个喜欢一起来的洋客人,还说新来的琴姐儿似乎和院里一个哥儿好上了。 “琴姐儿虽生得好,可惜没什么文化,这猜饮唱靓里饮不会饮、猜不会猜,只会那些个诗书,要说出局也让男人拿不出去手。”明姐儿夹了根细烟抽了两口摇头说。 “没想到她竟与尚哥儿好上了,这事mama可知?”江从芝抬了抬眼好奇地问。 “该是不知,不然早该罚了。不过说到哥儿,我今儿可瞧见个趣事儿,你猜怎么着?”香明挑挑眉斜眼看着她笑。 江从芝一头雾水,讪笑说:“明姐儿当我是你肚儿里的蛔虫什么都知?” 香明也不在卖关子:“我今日下楼,却见白家那小姐进了堂子。” “白家小姐?”江从芝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哪个白家小姐,一细想,难道是白玉? “唐少爷的新婚妻子。”香明觉得江从芝不记得这人有点好笑,不过这可真不怪江从芝,只怪白玉在她这里存在感实在太少,和唐俊生在一起时他也几乎从不提她。香明又说:“听说点了雨哥儿和鹦哥儿两个人的住局,花了一大兜子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