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好意思的,反正他是副总,也该受一些压迫,锻炼锻炼能力。 虽然每天做的事情少了,但他还是觉得有些空落落的,生活仿佛缺了一块。 祝期再醒来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那时是下午两三点钟,外面阳光明媚晴云万里,风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睁开眼时阳光直直洒在脸上,他好似只是睡了一个安稳的午觉。 向宣在他的房间里办公,只时不时发出一点纸张翻页的声音,这样的环境下给人一种静谧和安逸的错觉。 向宣。他轻轻喊了一声。 低头的人手上动作一顿,这感觉很奇妙,只是一句话,只是两个字,也只是这个声音,一下子就把他那块空缺给填上了,填满了。 向宣走过来看着他,那目光犹如实质,似乎要把他看个洞穿,直到把人抱在怀里时才慢慢松口气:幸好 祝期刚醒来还是有些困,趴在向宣的肩膀上懒洋洋地打着哈欠。 向宣依旧抱着他,忽然问:噬魂阵疼不疼? 祝期忽然就不困了,什、什么意思? 见这人还是不想承认,向宣心里有些生气,却又不舍得把他怎么样,无奈地叹口气,只把祝期抱得更紧一些,他压抑着情绪说:宦伊都已经告诉我了。 果然是他,祝期问:我睡了多久? 17天,向宣说,别岔开话题。 那你要不先把我放开?这个姿势实在是有些不舒服,主要是向宣勒得他有点疼。 半响后向宣才不舍地松开了他,正对着向宣,祝期看到他的眼眶是红的,眼下还有一些青黑,脸上憔悴了不少,也不知道这十几天是怎么过来的。他伸手抚着向宣的眼角,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