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
就能解个七八分,比那些个糖水蜂蜜水好多了。 但被陈立根拦住了。 “没事,我照看着,醉就醉了。”陈立根声儿淡淡的,他一口酒都没沾,大手纵容的摸了摸秋秋的发丝,百炼钢化绕指柔。 这会已经快晚上九点,乡下休息的早,倒是也到了睡觉的时间,解不解酒也没关系,瞧着月秋也没醉的难受,就是醉迷糊了,王贵芬就坐了回去和旁人的人说话,只有坐在她对面的董慧半掀起眼帘扫了陈立根一眼。 酒足饭饱,陆陆续续院子里的人都开始散了,人潮散去,陈立根把李月秋轻巧的打横抱起径直进了屋。 屋里油灯闪烁,油灯灯芯透着点旖旎,怀里的人轻轻巧巧,陈立根把人如珠如宝的放到了柔软的床上,把人放到床上后,他的手却没有顺势抽回来,而是俯身把手撑到了秋秋的身侧两边。 李月秋懵懵懂懂的睁着眼睛,睫毛卷翘,根根分明,一颗脑袋里的思绪早就不知道跑到了那里,被陈立根抱在怀里的时候乖巧的要命,甚至闻到熟悉的气息,而往,也不怕人把她往哪里带? 沾身到被褥的时候,脸颊蹭了蹭柔软蓬松的枕头,眼尾薄红染着醉人的胭脂,随后她一眼不眨的盯着上方,似乎是在辨认乌压压在头顶的是什么“东西”。 屋里静悄悄的,陈立根抬起粗糙的拇指摩挲了几下她花瓣似的眼尾,随即低头贴上了娇嫩的唇瓣。 桌上的灯芯朦胧着暖人的光泽,细细的轻喘声断断续续夹杂着不愿的呜咽声从被褥中传来,倒映在墙上的交叠影子缓缓的分开了一些。 李月秋软的像是一块已经化开的糖,发丝凌乱,眼尾挂着泪珠,鼻尖薄红,唇瓣微肿,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