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哼了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 他前世也和刘父打过几次照面,最是捧高踩低之辈,那看碟下菜的本事让人叹为观止。 刘父瞧着坐在栾良砚身侧的陶茱萸,撇了撇嘴,眼里明晃晃地带着不屑,但嘴上仍旧笑着说道:“茱茱这丫头我瞧着越发水灵了,比在陶家时可长好了不少,她能过得如此松快,那不也是因着你二嫂把家里的活儿都干了,你就不能看在你二嫂对茱茱的关照上,饶过她这一回?” 栾良砚一愣,他倒是小瞧了这刘父蹬鼻子上脸的本事,不由冷哼一声道:“刘世伯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娘子嫁来我们栾家这么些日子,家里里里外外的活儿一样也没落下,我一年到头补贴的银子也都在公中,二嫂到底关照我娘子什么了?关照到她差点丢了命?” 刘父被栾良砚这话堵得哑口无言,便拿出了胡搅蛮缠的本事,“我闺女在你们栾家做牛做马这么些年,你们到好,嘴巴一抹,便想不认账了。我今儿可要找左邻右舍的评评理,你们凭啥要赶我闺女走。” “刘世伯只管找人去便是,”此刻栾良砚却是一脸的气定神闲,“刚好我也想让人来瞧瞧,我的好二嫂是如何想害我娘子的性命。” 刘母见自家男人与栾良砚越说越不对头,干脆将他扯到一边,自己同栾良砚道:“木箪,你刘伯伯是个粗人,不大会说话,你别理他。不过,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将你二嫂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栾家面儿上也不好看不是?” 她又看了一眼栾母接着说道:“再说了,平子还那么小,离了娘可得多可怜?我这做阿嬷的,想想都心疼。” 正巧,栾二刚好抱着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