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男大租房被s房东,家庭背德,舅甥
的rou体结合起来,像是屠夫刚刚拎出来的一块肥膘。 陆灿不渴,却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昔日和父亲交合的王叔叔,还有那些男租客,都让他觉得同性恋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然而熟睡时的宋政淮的rou体改变了他这一想法,甚至逆转了他的想法。 他几乎无法攥住自己的目光,只能任由目光如化成了实质一样,贪婪地黏在宋政淮那具年轻的精壮身体上。 陆耀祖从来不以儿子的需求为需求,无论渴了饿了病了,都应该是母亲为了儿子当一个尽心尽力的保姆,他作为父亲,儿子只是他的另一个奴仆。 他是受。 一个失去意识的精壮年轻男人,不足以满足他的欲望。 陆灿看着父亲玩弄宋政淮,仿佛一个无能为力的顾客,明明不忍,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更富有的顾客,牛嚼牡丹似的,把一朵含着露水的玫瑰,蹂躏成和灰尘混合在一起的绯红垃圾。 宋政淮的yinjing没有意识,分不清玩弄它,含住它,裹吸它的,并不是异性,而是同性,是它的主人还曾经喊过“陆哥”的男房东,它遵循本能,在一个同性的玩弄下,硬了起来。 陆灿看着父亲跪在宋政淮的旁边,好像一个卖力劳作的工人,双手握住那根青筋凸起,肿胀发红的yinjing,然后用力地不断地撸动,直到终于达到让他满意的硬度。 他好像记得,父亲打听过宋政淮的情况,是单身来着? 现在还算吗? 陆灿无声地将目光聚焦在父亲的后背上,因为此时父亲正背对着他,一点一点地往下坐,直到他的后庭彻底容纳宋政淮的yinjing。 “你以后也交个男朋友吧?带回来给爸爸玩玩。”陆耀祖像个天生玩弄道德的歹徒,既要夫为妻纲,父为子纲,妻子儿子都应该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