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
捂上。” 他长得高,眼尖的瞟到吕幸鱼耳根下面有许多殷红的吻痕,围巾把脖子盖得严实,更别说解开会是什么样。 他说:“今天想去冬来春吗?” 吕幸鱼跟着他,脚踩在雪上一深一浅的,他摇摇头:“不去啦,今天想去买东西。” “买什么?” “何秋山的羽绒服穿很久了,都不暖和了,我想给他重新买一件。” 曲遥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哟,貔貅什么时候也学会往外吐了?” “滚。” 港城中心这边,商场里,吕幸鱼站在一边左顾右盼,曲遥问他:“看什么呢。” 他见着前面那家卖衣服的门店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就想进去看看,被曲遥拦住:“诶诶,买不起的祖宗。” “一个袖子就抵你家何秋山的一个月工资了。” 吕幸鱼悻悻地收回眼神,回头看他:“那要去哪儿嘛,我又不懂。” 曲遥熟捻地搂着他肩膀往回走,“小土包子,哥带你进城。” 吕幸鱼不懂什么羽绒服才叫好,他只觉得好看,适合何秋山,并且穿着暖和就行了。他把手套脱下来揣进兜里,伸出手摸了摸这件衣服的厚度。 导购员站在他旁边,脸上笑意盈盈的为他介绍:“先生,这款是我们店的最新款,充绒量有480克呢。” “480克......”吕幸鱼念了一遍,他问道:“会不会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