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
,秋千快速荡了起来,越来越高,越来越快。 琥珀在高处激动地扭头,深深亲向沉宴,沉宴也驾轻就熟地回吻,随着秋千的平静,二人才渐渐分开。 “我的阿宴怎么这么能干!” 琥珀兴奋地手舞足蹈,沉宴倒是突然沉默的不同寻常,只是静静感受着怀中人的雀跃,琥珀也感觉沉宴好似突然不大开心,认真捧着沉宴的头,用指腹按压起他颈部的风池xue。 沉宴低下头,用额头抵着琥珀,轻轻地撞了撞,叹了口气,“娇娇,我十七了。” 原来,原来今天是阿宴的生辰吗?琥珀自责极了,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又心疼于沉宴的孤苦无依,却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阿宴~” “娇娇,别说。” 沉宴闭着眼,仿佛在回忆,琥珀小心翼翼地拍着他的后背,等他开口。 “那年我七岁,长公主将我从人牙子手里买来,告诉我,今后我就是将军府的养子。” 沉宴还能想起来那一日的他,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在囚笼里待卖,华阳长公主素手一指,给了自己孑然不同的命运。 “我被洗干净,换了新的衣裳,那衣服实在太过华贵,金线太锋利,刮的我的鞭伤又出了血。” 琥珀早已泪流满面,拽着沉宴的前襟一言不发,倒是把沉宴急得蹦蹦跳。 “好jiejie,我那么惨,还没哭,你哭什么啊?” 一锤打在了沉宴身上,琥珀把脸埋在沉宴胸前,呜咽的话不清不楚的传来。 “别磨蹭,继续说。” 沉宴:汪汪,我好惨,娇娇快来亲亲我。 琥珀:滚。 沉昭: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