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问月
,慢慢坐了下来。 “那如果有一天,你有了情,避寒剑是不是就再也拿不起来了?”楚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他的怀里。 顾云泽微微颔首,“是。” “唉,那你不能喜欢上我了。”楚蓝小声念叨着,“拿不起避寒剑,你就保护不了我了,没有你,我可能很快就要尸横街头了。” 顾云泽:“谁说的?” “我。”楚蓝伸出一只手,覆在了他的胸膛,感受着白衣之下,那颗心脏的跳动,“你没必要觉得你的寒气会影响到别人。你不冷,顾云泽,你是温暖的,你看,你这里还在跳动,你的血还是guntang的。” 顾云泽怔怔的看着他,眸光忽然一动,就像心口最柔软的地方,被人小心翼翼的捧起,护在掌心。 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的心早已随情根被献祭给了避寒剑,也从未想过,会在那一触之下,他重新感受到了时隔多年的跳动。 那是蓦然一跳,仿佛要挣开所有的封印,挣出胸膛,回归本真。 “顾云泽,你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楚蓝往他怀里蹭了蹭,满是惬意的说道:“你真的很暖和,一点都不冷,真的。” “我本身并非现在这样,”终是回忆起了往事,顾云泽沉声说道,“我娘在生我时难产死了,我不是嫡子,爹又娶了很多房,那时候的日子,只能算得上苟延残喘吧。幸亏我还有一个阿姐护着我,不然,我可能也活不到现在了。” “那后来呢?”楚蓝追问道。 “后来,阿姐到了出嫁的年龄,有人上门提亲,爹便答应了,”顾云泽淡淡的说着,眼神中有难以掩饰的落寞,“阿姐怕她走了以后,家里人欺负我,便道听途说,把我送到了九华山,掌门见我是难得一遇的好苗子,也就把我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