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两个人照例盖着隔起来的被子。确定锁好门窗后,秦以霜背对着林夙准备睡觉,听见林夙不知道抽什么风,跟他说道:要听唱安眠曲吗? 秦以霜给他折腾得心情不好,敷衍的点点头。 林夙轻轻哼唱起来,这是首不知名的小语种歌谣,优美的旋律被沙哑低沉的男音哼唱,别有一番风情。 秦以霜今天运动量较大,打了个哈欠翻身睡着了。 确认秦以霜睡着后,悲伤不安的林夙蹑手蹑脚地把他被子掀开,搂入自己的怀里,绝望,忧郁、有严重自我厌弃倾向的内心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林夙释然地闭上眼,梦里是一望无际的花海,春风拂过,花瓣乱舞。有个白色的身影站在林夙前方,林夙望着那个身影,对方却在花海中一路向前,渐行渐远,未曾回头。 早晨七点,林夙准时起床。 他一脸凌乱,没从深度睡眠中缓过来,直到完全恢复正常情绪才回顾起来自己昨天做的傻逼事,包括昨天比平时更极端愚蠢,不正常的脑残想法。 自他长大后这种事没有发生过了。 没人知道,可林夙还是觉得异常羞耻,要不是秦以霜又转回来,自己没准还差点死了。 林夙崩溃地捂住脸:好蠢。 多大的人了,还从一个小朋友的身上找安全感。脑子清醒时的林夙永远不知道脑子不清醒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他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改天还是需要找医生看看,他不是当初那个独居在空荡房屋里的少年了,他必须接触人群,与人交际。 林夙隐约记得年少时也做过什么极端的事,可那时记忆又如破碎的玻璃般洒落于黑暗,只记得个大概,还有看不见脸的女人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