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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当事人一定会认为目前的生活状态,以“同居”这样暧昧的词汇来定义实在是言过其实。

    只不过是,合租,好友之间的相互帮助罢了。

    ——包括上床,也是互相帮助解决生理需要。

    有时也会亲吻,甚至是浓烈而忘我的。他们默认了zuoai只不过是解决生理需要,亲吻是情欲的调味剂,无所谓该不该和能不能,感觉来了,兴致到了,自然而然。

    沉默寡言的好友,很喜欢用唇舌表达无法拼凑起来的罗马音节。飒马的呼吸和津液都到了被抽干的极限,两腿发软,懒懒地挂在阿多的腰际,小腹贴上去,撒娇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

    “想要了?”

    “你也硬了。”

    尽管适应了彼此的坚硬和柔软,进入之后飒马还是微微皱了下眉,阿多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滞涩,放慢了速度。

    “疼吗?”

    “不。”

    “今天先……”

    “阿多尼斯殿下。”

    “?”

    “阿多尼斯殿下喜欢什么类型呢?”

    “?”

    “巨乳,翘臀,还是那个……什么……诶?是什么呢……”

    飒马也不太明白是不是饭后仰在沙发上就着樱饼喝下两罐黑啤的原因。酒精顺着神经末梢,蹿到大脑皮层,晕乎乎地,语无伦次:“总有人会替代我吧。哪天阿多尼斯殿下有了女朋友,我就从这里搬出去,或者,哪天我有了女朋友,我就从这里搬出去。反正,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吧。”

    飒马语速太快,阿多听不真切,只有“搬出去”三个字清楚入耳,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三个字。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搬去哪里?”

    “我可以去莲巳殿下的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