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恶人磨 冥婚
猴,玩杂耍的。他都没了兴趣。正被人推搡时,迎面来了一拳头,力道倒是不重。正要发火,一个东北腔先开口了。对不住对不住,小孩子不小心碰到。 揉揉眼一看,这不是迷龙吗?坐他肩膀上拿着拨浪鼓的是雷宝儿。哎呦,你啊。来,雷宝儿,叫叔叔。雷宝儿抱着他后爹的脑袋说,臭虫。旁边迷龙老婆轻轻拍了下孩子后脑勺。不许骂叔叔。迷龙笑呵呵一脸宠溺,显然不在乎别人被他儿子比成臭虫。 他嗓门大,说话也大大咧咧。你咋在这?你跟那个谁不形影不离吗?刚还看见呢。你也会隐身啊?死啦重燃希望。你看见他了?是啊,刚在车上呢。那军车嘎嘎威风。还以为你搁车底下待着呢。 听这样子倒像是打道回府了。可别人不怕鬼吗?死啦死啦挤开人流,再见都来不及说,径直去了虞府。到了一看,哪有之前哀哀切切的氛围,府上白事有关的东西一律撤去了。刚想进门,门房一瞅是他赶紧赶了出去,嘴里直说,你别来了,让我们少爷看见挺尴尬的。 死啦死啦思忖再三。唯一的可能就是虞啸卿活了过来。而且不想见他。也是,要不是结阴亲,自己怎么攀得上虞大少呢。想着想着一阵失落,夹着尾巴跟丧家犬一样走了。路上又买了酒,喝得烂醉如泥。竟然有点怀念当初三个人吵吵闹闹的日常。想着一头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是被外面汽车鸣笛声吵醒的。时至午后,他睡得昏沉。推门进来的人背光看不清样子,身形却像虞啸卿。死啦疑心是梦,翻个身要继续睡,却被晃了晃。来人拿起酒坛闻了闻说,大白天怎么喝这么多。 这声音不是他还能是谁?死啦一下子坐了起来,心头无故涌上委屈。虞大少来干吗?不怕我碍了你的眼?虞啸卿听这怨怼的语气莫名好笑,坐到床边。你都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