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的是后五折,问题就出在第七折的“访鼠”上。 这一折素来是《十五贯》的高潮戏。杀人越财的娄阿鼠如何被扮成算命先生“微服私访”的钦差况钟一步步引入彀中,过程里的心理活动变化和表现最为精彩。 偏偏团里饰演娄阿鼠的丑角是个年轻后生,活儿没练到家,中间那个被吓得倒翻到凳子后面、又从凳子底下钻出来的老鼠似的表情动作都没到位。 还没等他钻出来爬起身,台下就有看客把桌上的果盘给掀了。 “那人骂得可难听了。”团里的小演员愤愤不平地插话,“有意见可以提嘛,故意砸场子闹得人唱不下去算怎么回事?” 简听涛瞪了小演员一眼,但没说什么,显然小孩也是把他身为大师兄想说却不方便说的话说出来了。 林青鸦原本听过全程,并没什么神情变化,听到这里她才起了点反应,眼帘撩起来:“在正式表演中途,戏停了?” “当然停了,那状况谁唱的下去嘛。” “那人上台了吗?” “啊?” 小演员终于察觉不对。 他朝那边抬头,就对上林青鸦一双清凌凌的眼眸——褪去平常一贯的淡雅温和,此时的小观音与他印象里判如两人。 倒有点像教导他们师父乔笙云了。 小演员理直气壮地梗着的脖子软下去,迟疑了下,他小声说:“那、那倒没有的。” “既没有上台,未耽误演员唱念、身段和步法,为何停下?” “可……有人在台下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