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喂粥硌我牙啦!
想起来自己走的太着急连脸都没洗,赶忙去病房的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擦了擦手出来了。 他看着陈笙睡着的样子,从没觉得如此心安,扁平劲瘦的小腹里孕育着他和陈笙共同创造的生命。 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有了勇气。 庄郁沉替陈笙掖好被角,走到走廊外边犹豫了一下,拨通了电话。 “郁沉,”庄贵略显沧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嗯,”庄郁沉冷淡的应了一声,开门见山,“我要结婚了。” …… 庄贵:……? 他顿时哽了一下,诧异的问道:“哪家的姑娘?” “都不是,”庄郁沉说,“我很喜欢他,你不用多cao心我。” 庄贵沉默了一瞬。 “嗯,”庄郁沉垂下眼睫,“所以不用再给我介绍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了,我不需要,我走我的康庄大道,你跟你的妍妍过日子就好。” “我同意了,那你别跟妍妍置气,”庄贵沉声说,“有空回家看看。” 庄郁沉垂了下眼睫。 他的心情有些说不上来的无奈。 这要他怎么跟一个比他大了几岁的小妈正常交流啊? “有空再说吧。” 话音刚落,庄贵看着自己被挂断的电话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雪柔的孩子,恨了自己一辈子。他这个父亲做的丝毫不称职,除了金钱什么都没有给过他。而庄郁沉年纪稍长以后又知道了母亲的死同自己逃不了关系,这段关系便彻底挽回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