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流寇(1)
谁的话都不听,这点还要请步姑娘多多包涵了……」 元庶昨晚也是劝过慕容殊,要他以派中之事为重,但慕容殊却相当坚持。 「任X?怎麽说?」步长雪有些意外,慕容殊在此事上确实是固执,但在派中一向规矩,甚少有人这麽形容他。 「步姑娘既是少爷师妹,入门较晚,不知此事也是理所当然。」元庶笑了笑,「少爷身为慕家单传独子,一直是被老爷与夫人视作家业的唯一继承人,谁知少爷一心着迷於剑术,夫人不让学,他就偷偷离家出走,只身一人去了南槐派拜师学艺。老爷带人找到南槐派,想把少爷带回来,让派里的师父们也是左右为难,当年的少爷年纪虽轻,可口才那叫一个好啊,与老爷争辩了整整一个时辰,把坚决反对的老爷说服得是心服口服,才终於答应了让他待在南槐派学剑。」 元庶回忆起此事,至今仍觉得趣味。 「所以说,只要是少爷想做的事,旁人是说不动的。」 「他家境那样好,何必还要上山学剑?」步长雪不懂。自己若有那样的家境,肯定不会动这个念头的。 就因为她是个孤儿,从小难有温饱、又势单力薄,当年才会被混混欺负、为盛无缺所救,自己若生在慕容殊那样的家庭,肯定一辈子也遇不上这麽落魄的时候,当然也不会单纯为了想追逐一个可靠的背影,而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