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了,青筋虬结,茎头微翘,冲击力十足地撞入他的眼睛,握在手心里也不安分。杨贺用力攥紧了,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也哑了,脑子里有点昏,说:“不要乱动。” 季尧没有说话,可呼吸却变得急了。 杨贺有些微妙的自得和快意,他拿拇指摩挲着yinjing,鲜有地认真打量,低声说:“怎么长这么大?” 季尧年岁渐长,比之十七八岁,手中的东西更见尺寸,狰狞又骇人。季尧低哼了一声,抬手想碰杨贺,却摸不着,焦躁地拿舌尖顶了顶犬齿,哑声说:“公公别只顾着看。” 杨贺说了句急什么,就低头将yinjing含在嘴里,茎头粗硕,他张开了嘴才将将吞着,舌尖也舔了上去。 杨贺嘴上的功夫这么多年了,长进有限,可他一向想做的事就不顾一切也要做到。他捧着yinjing,舌尖软红,慢慢地从茎头舔到yinnang,鼻尖都是男人的腥膻味,还夹杂着季尧殿里常燃的龙涎香味,意外地催情。 陡然间几个猝不及防的深喉,性器捅入喉咙,柔腻的压迫感裹挟着爽快直击天灵。季尧难耐地喘了声,杨贺吮舔的声音在耳边放大,钟鼓似的,敲在心尖儿上,季尧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以往杨贺的情态,只觉越发难忍,迫切地想看杨贺。 杨贺被噎疼了,眼里都泛起了水光,他吐出含得湿漉漉的yinjing,说:“不许摘。” 1 季尧忍了忍,轻声道:“公公别折磨我呀。” “听话,”杨贺说,“陛下要是乖,我就将陛下的精都喝下去。” 他看着掌心茎头颤了颤,吐出汁水,舌尖舔了舔,不疾不徐道:“一滴不漏。” 季尧脑仁儿都教他勾得发疼,险些因他那么一句话生生射出来。季尧闭上眼睛,伸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