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 他没听懂季忆冷不丁冒出来的这句话,但感觉季忆很阴阳怪气,他强硬道:“今天我定要讨个说法,这事情本来与你无关,你何必多管?” 尿液本来可以算作肥料,对于普通的树叶没什么,然而对于一个有了灵识与自尊心的老树精来说,一犯再犯就是侮辱了。 季忆见他固执,思忖着老树精也不是平白无故生气,于是稍微退了一步说:“要不然你先放他一马,明天白天我让他去买些东西给你供上。” 对于大部分没有执念的阴物来说,祭奠供奉便是很好的商量砝码,他们都很乐于接受。 这本来也只是一件小事,说到这里季忆也把诚恳的态度表明白了。 老树精却很执拗,“我不要的不是供奉,是公道。” “这事情怎么公道,难不成你也在他身上尿两次,你能尿吗?” 阴阳怪气再次实锤,老树精借着魏虎的身体,双目含上怨怼,盯着季忆说:“我自是不能,但还是要罚他,便让他……” 他踌躇一会儿,斩钉截铁道:“两天不能尿尿!” 季忆就没这么无语过。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可被阴物上身的情况另当别论。为了避免魏虎成了头一个被尿憋死的,季忆表情严肃了几分:“你的意思就是没得谈了?” “两天不能尿尿,一会儿都不能少,就从现在开始计时。” 软的不行,那只能来硬的。 季忆的腿还横在魏虎身前,没有挪动的打算。他看向门外老树的方向,“南岭快有大半个月没有下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