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141
难堪地面朝着贺清屈膝跪下,像是一只驯化的犬,艰难地、缓慢地低下了头颅。 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响起,没过多久,寂静的玻璃花房之内,传来了呜呜咽咽的痛苦吞咽声,间或有几声无法忍受的痛苦干呕。 而发号施令的贺清,却始终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地享受着陈言的屈服和妥协。 Alpha毫不客气地使用了自己称心如意的玩具,到了结束的时候,陈言满脸污秽,挂满了浓白的jingye,就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黏黏腻腻的混乱液体,喉咙深处,强烈的异物感叫他脆弱柔软的喉口痛得火烧火燎。 得到了性欲满足的贺清,心情勉强舒缓了那么一点点,他抱起浑浑噩噩的陈言,把他带回了房间里。 陈言被强制性地关了起来。 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一间卧室里,什么人都接触不到,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可以联系外界的工具。 甚至于,连一只可以显示时间流逝的钟表都没有。 陈言完全模糊了对于时间的概念,他在这个精致的囚笼里,困兽似的折腾着,不知到底过了多久。 门窗通通都被封死了,所有可能存在危险的地方都被包裹上了一层柔软厚实的绒布。 房间里的东西准备得很是齐全,各式各样的母婴用品,甚至于还有适合刚出生的小婴儿穿的衣服,陈言觉得恶心,满脸厌恶地别开了头。 他焦虑地在房间里来回打转,不死心地拍着上了锁的房门,歇斯底里地大叫,想要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从天亮一直到天黑,没有任何人来回应他疯狂而绝望的叫喊,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忽快忽慢、忽轻忽重的喘息声。 孕期的负面症状,加重了陈言的情绪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