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一,梦境之七
学生说教一样。 「那个......外交大臣阁下,我是没有想让nV儿继承我的衣钵......」奥诺拉的父亲小小声地说。 「但、但是,这样安德娜就太可怜了啊!你不是她的母亲?为什麽要这样见Si不救!就算你是国家重臣也太不合理了!」奥诺拉大声地说。 Ai德蒙托听了奥诺拉的话後,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那个人影曾自豪地对他说过,「我就是一个护短的人,对我而言不护短或者大义灭亲的人是最没资格去领导众人的!也根本不配为人!」 「原因,我已经说过。除非能拿出更好的办法,不然要按照恐怖份子的要求撤回命令吗?小nV孩。」安娜说,语气一步步b近气势惊人。 「这、这个,我......」奥诺拉显然是快要招架不住,Ai德蒙托明白,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 「外交大臣阁下,您所说的与国家利益符合,本人倒是抱有不同的看法。」Ai德蒙托走到奥诺拉面前,向安娜行个礼并文质彬彬地说。 「喔?说来听听。」安娜说,双手抱x坐在沙发上,双眼锐利如老鹰盯上猎物般地猛瞧着Ai德蒙托。 「首先,参与大国之间的纷争对於渠福来说,是最没有必要的事。不管美其名是维持和平还是为了正义,这都会导致另一方把仇恨转嫁到我们身上――不用我多说,这次的事件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Ai德蒙托说。 安娜没有回应,似乎Ai德蒙托的话就正中她的痛处,伤口上洒盐,找到突破点就是他目前最要紧的工作。 「我知道,外交大臣想要用这个来换取列强对渠福在东方扩张的默许。然而,这种想法有点太过一厢情愿,因为列强在东方有殖民地、有自己的势力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