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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不懂亡灵法师的声带都腐烂了是怎么发声的,恐怖。 喻绫川把门关上,继续去推下一扇。一旦催眠这些生物都是假的后,羞耻心好像立刻就弱下去了呢,呵呵。 “感谢您,圣女大人,您还记得今晚有个不幸的祭司在练舞室等您。”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生物转过身,望向站在门口的喻绫川。紧接着,房门自动关门落锁,将两人封闭在密闭的空间里。 喻绫川吓得连退数步,紧张地抓着裙摆:“呃、当然,我当然记得。” 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忽然往前靠了一步,将他抵在门上。喻绫川战战兢兢地蜷着身子,连发丝都在打颤:“……怎么了?” 对方不语。他从头到尾把喻绫川打量了一遍,看不出什么表情。就在喻绫川以为他们要站在这里对视一晚上时,对方突然伸手掀开了他的裙子:“啊!你干嘛!” “——你的尾巴呢?”对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语气很危险。 “我……我哪有尾巴……” 喻绫川又怕又不知所措,膝盖都要软了。应该没有尾巴吧,他记得菱花妖精给他的配件他应该穿全了的—— 他咬紧了下唇,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屁股上、不断摸来摸去,像是要从上面找到某根并不存在的东西。喻绫川怕得想要当场给他长出条尾巴,两条细棱棱的腿一个劲地打颤,声音里满是歉意:“对、对不起啊……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有尾巴……” 湿漉漉的长睫像鸦羽一样浓密,在浅粉的下眼皮上投下一小块扇形的阴影。贝齿将唇rou咬得凹陷下去,那块粉嫩的软rou便微微泛起一点白,被口腔里的津液润得水亮亮的。 黑斗篷盯了他一会儿,笼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