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而下,言逾也顺势躺进了软软的床铺。 这回言逾脑子里尚且还留有一线清明,一边想着关度弦身上的雪松味真的好好闻,一边想他这儿好像也没套 谁料刚想到这里,关度弦却忽然放开他,一个吻就这样戛然而止。 言逾懵了,愣愣地看着关度弦,结果就见他探手关掉卧室里的灯,然后躺下来抱住他,在他耳边压着声音说:睡觉。 言逾:??? 言逾简直要被关度弦给整神经,不过显然他也知道此刻也不是什么好时机,是以也不能多说什么。 但这也不妨碍他不高兴,翻个身背对着关度弦,后脑勺的呆毛都充斥着满满的不乐意。 关度弦却仍旧抱着他,过了许久,等到言逾都要睡着的时候,他却忽然又亲了亲言逾的耳鬓,动作轻柔得几乎带上了几分虔诚,然后言逾听到他说:言言,我很开心,真的。 言逾听后闭着的眼睛动了动,却没有睁眼,但片刻之后,又默默地转回去面对着关度弦。 关度弦抱着他,随即又不带情/欲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许是坦白了心意,彼此内心不再有距离,是以两人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隔天一早,言逾快十点才醒来,醒来的时候他都不用看旁边就知道关度弦已经起床了,洗漱之后下楼一看,果然发现关度弦已经和他爸下上了棋。 他妈则在看电视剧,言逾草草吃完早饭,就赶紧去关度弦旁边坐着,坐着坐着还跟没骨头似的,又靠在了关度弦手臂上,反正看起来特腻歪。 关度弦也很纵着他,还主动把手垫在他脑袋底下,生怕他硌着似的。 言山庭下棋间隙看了他俩好几眼,眼神微妙得不行,嘴巴也不禁撇了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