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朝那两个执戒鞭的弟子投了个眼神,那两个弟子就分别立在了南珩和祁烬身后,挥起了戒鞭。 他本来只是例行一问,毕竟被压上仙鹿台,当着全派弟子的面领罚的,基本上是辨无可辨了,不想这两人倒是心齐,争着抢着揽过错。 戒鞭声呼呼,南珩只觉得后背一阵钻心的疼,身边的祁烬早已痛的蜷成了一团,但两个人均未吭一声。 两人受过戒鞭,就被戒律司弟子拖去了雪寒天。 雪寒天就在灵兽峰峰顶,南珩在原书中看过,是惩罚犯重罪的门派弟子的。据说那里面常年飞雪,冰冻三尺,即便是已达元化期的弟子,都难以承受。 南珩伤的不算太重,他自一阵酷寒中被冻醒,触目一片茫茫雪白。 这里到处都是霜雪,洞顶悬着手腕粗的冰凌,身下就是厚厚的积雪。 温度很低,他只觉得冷,身上的鞭伤都几乎被冻的没了感觉。 旁边一声低吟,竟是祁烬的声音。 祁烬此时就趴在南珩身边,背朝上,血迹已经透过了衣衫,染了大片,他的眼帘颤了颤,望向南珩。 南珩只光看着,都觉得惨,这么重的伤,祁烬竟然还没痛昏过去,也是够刚的。 你没事吧? 祁烬四十分虚弱的摇了摇头,竟朝他挤出一个笑来:我含了参草。 南珩只觉得这孩子着实是傻的让人心疼,知道罚的重,连续命药都带了,为了挨鞭子也是拼了。 对不起,祁烬叹了口气,许是扯动了伤口,疼的他一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南师弟,我那时候打你没轻没重,对不起,这次因为我的事,又把你扯进来。 我我本来想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