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意
…不喜欢……” 他低头扯了一下玄色领口,摇晃着往楚言那边走近一步,把主上退出去的那份距离给补了回来。 他口中低低说着:“属下只是……尚未学得熟练……请主上再宽容墨刃些许时间……” 他说着,脖颈仰起,微微启唇。 这是一个很巧妙的姿势。 如果主子有意享用,这样的姿势很适合亲吻;而如果主子无意,这姿势没挨没碰的,也不算媚主犯上。 总之,进退都不越界,如果放在那种伺候人的侍奴身上,必然是很高的一招。 楚言却宛如见了晴天霹雳,他先是不敢置信地呆了一下,下一刻怒火就在肺腑里炸开,嘶声吼道:“谁……谁教你的这种事!?说!!” 他手指紧箍在墨刃肩膀上,力道大得后者骨头生疼。墨刃沉默一瞬,如实道:“属下问过秋槿。就是那日……在客栈,属下说是私事。” 侍卫摇了摇头,“还求主上莫要责她,是墨刃非要她教属下的。” 楚言怔怔松手,后退一步:“为……为什么……” 墨刃道:“更早些日子里,有天早上,主上您……” 他垂下眼,手指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轻轻地道:“也吻过属下。” 巷子里一时无声,天上的云暗了暗,有针脚似的细雨绵绵地飘落了下来。 都是内功登峰造极的人,若是他们二人内力外放,这点雨丝自然难湿衣衫。 然而,暗色水迹却在楚言的外袍上滴滴答答扩散开来,殿主恍若不知,愣愣看着墨刃,三魂七魄早就散了。 可笑他还天天想着瞒下,原来……原来早在第一次情难自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