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了歪心思的,夹带一经查出,那人便被几个侍卫拖着走了,声嘶力竭的叫喊还犹在耳畔。等全部考生进了考场,贡院的大门便落了锁了,直至第一场毕才会重新打开。 进了贡院的学子们沿着甬道找到自己的号舍坐下,运气好的不用受周围环境所扰,安心答题便是,运气稍差的遇上那面积小些的,全程都得窝着身在里头,自然是难受些。不过要论起最惨的,还是被分在末端的学子们了,与粪房紧邻,也称做“粪号”,别说安稳做卷了,撑过乡试的这几天都是难事。 所幸这次温鸿阑的运气不算差,上下一打量,虽还是同样的逼仄,但也很是不错了。他手里头有两块大的木板,答卷时一块当做桌一块当做椅,等晚间要休息就并在一起,睡那上头。在这一米见方的小地,蜷着身子入睡才是常态。 很快就调节过来的人拿起篮子里的布来,将号舍里头擦拭一番,再把分发的东西仔细查验了,水、蜡烛、火盆都是由贡院这边提供的,但这几天的吃食都是由学子自带,若是乐意,你带米面之类的物品也是准许的。 掂了掂这沉沉的一竹筐,一直肃着脸的人这才有了和缓的迹象。这满满一篮子,木槿可是做了十足的功课的,她不仅是将谢、祁两家问了个遍,还用几大盘子糕点向众人换了各家的准备单子,什么遮风的油纸布、蜡台,能带的全都带上了,可以说是集众家之所长。 考题一分发下来,扫视一眼,温鸿阑这心里已然是有了数,四书、经义、试贴诗,这些天在夫子的鞭策下早已熟记于心,范围虽极为广泛,但对他而言还是没太大难度,挥笔洒墨,一气呵成。 自他提笔起,便再无停顿过,等他放笔时已然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