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他对你做的事有错。他的错不在于你,而是错在过于锋芒毕露了,不懂藏锋于钝,平白惹人算计,这才罚他抄的《中庸》,目的在于自省。至于你……怪我,把他养得太优异、刚直了些。” 这番话说的,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而原先火气上涌的学子们,如今只余了一句:“噗!”,没抚掌大笑已经是他们留给对方最后的颜面了。 为局势加完了这最后一把火的祁晏转身,暗叹了一句谢某人的料事如神,脚步轻快,向着远处而去。 “祁夫子!” “嗯?” “那个,学堂在那边,方向反了。”您不是去讲学的吗? 咳,反不反的,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第63章入贼?阳光正好,情意绵长 “夫君。”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屋子,留下一地璀璨。榻上之人却毫不为这美景所动,搂着身旁的人儿,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温鸿阑自是明白这一声唤的含义的,却没有应她,只是把人往怀里又带了带,手虚搭在对方细腰之上,闷闷地嗯了声,似是气音。 抱在怀里的人儿被他这动作给逗笑了,放在身侧的手轻轻往上,在这人胸膛处戳了戳,“再睡下去,团子就该醒了。” 作乱的手没能戳几下,就被人给制住了,“醒便醒了,那么多小孩在等着呢,正好与他们多待待,不要总是腻到她嫂嫂身边。” 那人闭着眼,握着自家娘子的手,随便地答了话,似乎还有一股醋味在空气中弥漫。 “早膳还未做,难道让清儿饿着吗,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 “昨儿个不是做了栗子酥饼?自己去厨房找找,总能找到的。团子又不像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