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抱腿仰面挨,激烈宫交,zigong灌满,对脸S白浆
只懂得揪紧床单痉挛着脆弱身躯不停发颤,无力承受地吐出湿红小舌,才慢慢缓下来,饱满坚硬的精囊压迫着靡软黏腻的逼rou,缩张抽搐间从捣进潮热痉挛的胞宫的guitou精孔中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灼烫的jingye,将抽搐着的湿软小rou囊飞速灌满涨大,岑洛平坦凹陷的小腹rou眼可见地微微鼓胀起来,他被射得直发抖,鼻腔中腻出一声柔软哀切的哽咽气音。 jiba从灌满浊精的zigong中抽离后,肿起的胞宫口紧紧锁住了精水,只流溢出少许,在潮湿红肿的女屄口混在丰沛yin水中顺着红艳rou臀的饱满弧度缓缓淌落。 拓跋烈还没射完,自己撸动了数下水光泛滥、狰狞硬硕的jiba,对着岑洛那张被干到发痴的潮红小脸射出几股湿黏的浊白臭精,眼皮上,面颊上,额头上满是。 “洛洛,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已经被cao傻了的人什么都想不起来,几乎拓跋烈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嫩红的柔滑舌尖探出殷红唇瓣,被坠落的腻白湿润精水淋了个透彻。 眼睫颤动,黏连的浓稠精水从睫毛上滴落,如白色的眼泪一样在面颊上以极缓的速度下滑。 这场性交之后,拓跋烈的床完全湿透,已经睡不得人。 岑洛被男人抱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拓跋烈将人弄得狠了,算作补偿般帮他清洗了身体。结果拿肠xue中的跳蛋时,又不小心将人弄射了一次,融进浴缸清水中的几缕精水稀疏到透明。 一切平复下来后,拓跋烈睡去,躺在他身边蜷缩着身体的男孩儿还时不时会颤抖一下,眼睫不安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