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抱腿仰面挨,激烈宫交,zigong灌满,对脸S白浆
啊呃!——” 他的卷发潮透了,湿漉漉地黏在白皙脑门上,眼泪兜不住水龙头坏了一样往下淌,眼上翻,唇颤抖,一副被干到失神的痴浪模样。 拓跋烈怕将人干死,暂时停住,享受着胞宫内肥嫩软腻的嫩rou挛缩着泌出淅淅沥沥汁液不断按摩吮吸jiba的快感,瞥见一旁取出来的跳蛋,随手拿过来,先用手指插弄岑洛那口被yin水滋润到粉嫩湿润的屁眼几番,勉强算是扩张后将跳蛋塞入绵软柔韧的肠xue,指尖抵按着送到前列腺的位置。 胞宫被jian透的感觉太过强烈,岑洛几乎是崩溃地尖叫到失神,陷在连绵强制的高潮中潮喷不止。身体抽搐到酸弱脱力,到最后沉落进柔软床铺细密而频繁地颤抖,还尚未发现屁眼里被塞进了跳蛋。 他白皙平坦的腹部也在抖动,上面还浮出一点凸起,正是guitou的形状,雪白的皮rou裹着圆润暴突,残忍中又显出异样的色情。 等人缓过这一阵激烈高潮,拓跋烈弯腰舔舐去他垂落在下巴尖上分不清是汗液还是眼泪的水液。 “洛洛再坚持一下,我再插一插你的saozigong,应该就能射了。” “呃..呜不..烈哥啊哈我不行我怕..” 岑洛青涩懵懂,身体和心性一样稚嫩,可怜的是遇上了不做人的拓跋烈,虽然事前被触手灌了催情粘液,嫩屄吃进那根巨rou已经算是艰难,更别提超过想象的宫交。 他恐惧害怕极,想挣扎,可一动,便如同自己主动往刑具上撞,锲入身体内部脆弱敏感的rou腔内的guntang硬硕的孽物将他串成砧板上的鱼rou,半点由不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