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碾着跳蛋压着,跳蛋顶到zigong口到c喷
经历过高潮后的嫩屄水润的很,拓跋烈没怎么费劲,掐住那把衡量过多次的细腰,轻易将竭力扑腾的小东西牢牢地压在身下,对准后直接捅入了半根rourou,紧致rou襞再如何纠缠绞紧,到底抵不住yinjing强硬地插入,被捅的颤巍巍地抽搐,滋出sao汁,不知是疼还是爽。反正拓跋烈很爽就是,小东西腔道内的嫩rou腻滑柔软,蕴着一片潮湿丰沛的水意,咬着yinjing不放松每时每刻都在吮吸按摩,几乎用柔腻湿热的逼rou舔舐尽了roubang的每一寸狰狞的rou棱暴突的筋络,带来头皮发麻般的舒爽酥麻感。 蛮狠捅插的guitou顶上了柔软的小圆球。 拓跋烈才想起来忘记取出跳蛋。 不过没当回事,反而健壮腰臀下压,恶意地将它往更深处捣入。 “呃唔!..啊、啊啊啊..” 岑洛瘦削的身躯像一片随秋风席卷凋残而下的落叶,在男人的侵犯下可怜无助地瑟瑟发抖。白皙皮肤上浮现一层带着暧昧色泽的浅粉,脸蛋上却是更明显,嫣红菱唇艳丽如血,脸腮上浮出的潮红渐深,热度几乎透过皮rou烧灼出来,渗出一层雾蒙蒙的薄汗,他整个人都被情欲所包裹侵占,但身体内部涌动的怪异快感无法免除腿心间饱涨到快要撑裂的恐惧不安,他瞳孔剧颤,眼神惊恐地感受着身体内部yinjing蛮横cao进插顶跳蛋的可怕举动,栗色卷发汗湿得贴在额边,崩溃地发出尖叫,“不、不行的拓跋烈!啊先拿出来..” “洛洛别怕,会舒服的。” 拓跋烈耸腰频繁抽送,将跳蛋撞到最深处才罢休,岑洛抓挠床屏的两只手指尖发着抖,慢慢滑落,整张脸埋进了柔软枕头中,雪白的颈子覆上湿漉漉的薄汗,渗出一层薄红,从喉咙里溢出些零零碎碎的哽咽声,哀婉啜泣着,舌头直打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