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玩阴蒂/开b/狂顶zigong口
碾过,无力吮吸包裹却被迫与其上盘踞的青筋紧密厮磨,粘稠透明的蜜水在行进间充当着润滑剂,虽然艰难,也在反复抽送试探中慢慢往深处插入。 只是魏钧抖得有点频繁,真的哭出了声音,似乎有些崩溃。 拓跋烈捏着他腿根,动作早已经放慢到极点,该说不说算作最温柔的时候了。被他哭得有些心软,又有些烦闷,“魏钧哥哥怎么都不如那些看起来比你柔弱的美人,朕已经很顾虑着你,还哭成这样。” “呜嗯……太、太大……” 魏钧抖着嗓子,边哭边抱怨。 拓跋烈捏他腿根软rou,不满道,“你痛吗?” 已经刻意放缓了速度,拓跋烈是真不信这样还能给他弄疼了。 “……” 魏钧不答,只顾断断续续地哽咽。 拓跋烈也不惯着他了。魏钧虽是个文臣,昔年打马秋猎时可从来没逊色过那些武将,体格完全可以,恐怕是心理过不去那关,还有初生的小逼太娇嫩的缘故。 多caocao就好了,哪有那么娇贵,半点碰不得似的。 失去耐心的萧帝在龟首触到处子膜瓣时突然按住魏钧,一举挺腰,长驱直入地破了他身。一直插进了最深处,guitou顶上柔软的rou环,连平坦的小腹都隐约有了起伏的弧度,薄软的白皙肚皮勾勒出了jiba的形状。 在魏钧猝不及防地惊叫声里,拓跋烈死死按住他疯狂颤抖扭动的劲瘦腰肢,还抓住他的手往那片起伏上按,“魏钧哥哥能不能摸到,真的插进去也不会怎么样的。” “不用害怕。” 仿佛体贴无比的安慰在他残忍的动作下显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