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我疼啊。” 她一双眼湿漉漉的,望过来,带着nongnong的依赖,看的江陈眼皮一跳。 他还以为她不愿见他,而他亦有骄傲,并不想再踏进首辅府内室,最近几日,都是归家过夜,除了醉酒那晚。只没料到,她还是对他依赖的。 他不咸不淡“嗯”了一声,一副不在意神色,身后的一只手却攥紧了,扬声唤:“孙太医,来瞧瞧。” 他说着放下帷幔,将人遮严实,又拿绢帕盖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才让孙太医进来切脉。 孙太医掀起耷拉的眼皮看了江陈一眼,嘀嘀咕咕:“连人都见不着,如何望闻问切,老夫这把年纪了,还能吃了你的美娇娘?” 他自持资历老,向来说话也随便。只今日这话出了口,却见这位年轻的首辅大人淡淡暼来一眼,淡漠又凉薄,像是上好匕首闪着的寒芒,让他心里莫名一凛,再不敢多言。 沉默着诊了会子脉,他面上神情渐渐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江陈的目光凝在帷幔后那娇小身影上,低低问了句:“倒底如何?” 孙太医便道:“按理说本是妇人寻常宫寒,只姑娘这症状却是不好调理,寒气之重,非同小可,想来必是用了至阴至寒之物。” “至阴至寒之物?” 江陈重复了一遍,忽而蹙眉,带了怒气的声音:“羌芜,你们下人是如何伺候饮食的?!可是给沈音音吃了什么?” 羌芜闻声吓的魂都没了,噗通跪了,道:“大人息怒,姑娘平日饮食断不至于如此,大抵……大抵……” “大抵如何?”江陈已是不耐,那丝怒气已成了暴戾,在胸口横冲直撞。 羌芜一咬牙,俯身道:“想来是常用避子汤之故。” 她这话落了,室内静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