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功。
事实证明,邱况可能是对所有冰上运动过敏。 穿上昂贵的冰刀,戴上护膝头盔,进入了冰场,都挡不住摔跤的冲动,「出色的协调性」变成了笑谈,在冰面上站着,邱况只敢把着晋替秋的手行走。 「你玩过旱冰鞋么?」 邱况摇摇头。 「暴走鞋?」 摇头。 「什么特殊的鞋都没玩过?」 点头。 旱冰鞋和暴走鞋和冰刀,三者之间都有共同,邱况一样没有玩过。 晋替秋的目光不含怜悯,平的像一湖水,从零开始教起:「脚往前推,滑起来就好了。」 邱况尝试着向前滑,知道她仍旧在想东西,似乎是在稀奇:「什么都没玩过?」 又转变了一种想法:「她平时干什么了,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最后得出结论:「她不用功。」 在她眼中的人,几乎很少有缺乏财产,她对于贫困无甚概念,就像贫困对于富贵无概念,贫困以为富贵用金锄头锄地,富贵以为贫困何不食rou糜? 冰场的人和雪场一样的少,二人独占了一片赛道,晋替秋在场时还好,一旦脱手邱况便摔,不脱手时,饶是晋替秋也被她扯得摔了一跤。 滑冰断断续续用了三天,期间去了附近的名胜古迹,太冷时回到旅馆取暖,但大部分时间在冰场,邱况在第二天对于滑冰有了建树,可以独立进行滑行,但在一次摔到尾椎骨以后,再也不肯到冰场,立即到场外脱了冰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