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脱不脱地含着
咽了咽口水,流连一瞬,却仍旧板着脸扭过头去,暗自攥紧了拳。 他是赵铖的人。 狗娘。 不仅是,他还亲眼见到了,他是怎么做赵铖的人的。 十三四岁的少年唇线绷着,眼死死盯着面前的破墙,月色如水,他却面红耳赤,眼前不断浮现出那人是怎么要脱不脱地含着赵铖的东西卖力吞吐的,又是怎么骑坐在赵铖身上颠鸾倒凤的。那两人就那样堂而皇之在处理政务的大殿上,当着他的面,旁若无人地媾合了几个时辰。 手忍不住攥得更紧。 他不要,君子有节骨仍坚,观珩这种人送来的东西,他嫌脏。 狭窄简陋的屋内渐渐静默下来,观珩提着食盒,仅仅也只是说了最初的那两句话,似是察觉到了抵触,便不再出声了,兀自寻了方角落坐下,背靠冰冷的墙壁。 裴煜安板着张生人勿近的冷僻面孔,余光却暗暗注视着观珩。 那人安静坐着,目光漫无目的地落在半空中,穿一身浅色的衣裳——裴煜安再度咽了咽,真混账,因白日里见过对方赤身裸体浑身又粉又白的模样,此刻穿与不穿好像根本无异。 他竭力肃清杂念,而后冷不丁听见对方打开食盒,从中取出一块酥饼,小口小口吞咽起来。 细微的动静,伴着凄冷月色中寂寥下落的寒露。 他莫名心软,回头道:“你也没吃吗?” “嗯。” 观珩低头又取出一块,“刚醒那会儿,太疼,吃不下。” 太疼—— 裴煜安嘴角不由地一撇,不懂这人何以如此贪生怕死又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