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兔男郎/师生
菲罗斯从他的手心取走这张黑卡,左手干燥的指尖温度微凉,一触即离。 男人端起冰水,嘴唇轻触玻璃壁沿,猩红舌尖若隐若现,喉结上下滚动,简单的白衬衫包裹挺拔上身,袖口整齐,苍白腕骨透出青绿色血管。 “这身衣服很合适。” 音响播放震耳欲聋的音乐,意味不明的话清晰落入克劳德耳中,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耳蜗直窜颈后,以至于脊柱僵直,同手同脚。 无言以对的沉默漫延。 暗中观察的客人们打赌看板郎今夜是否会提前下班,毕竟银色长发男人姿容堪称当世罕见,恐怕整个盖亚都找不出与之相比拟的。 男人说完这句话以后,静静坐在吧台椅上,眸光银蛇吐信一般,点触脖颈蓝白相间的蝴蝶结,结口金属铃铛清脆地响,上臂与手腕箍起可爱绒环,布料稀少的蓝白服饰勉强遮住胸乳的位置,腰侧开漏,兜裆包不住半个屁股,白丝只衔接到大腿中部,勒出丰盈rou感。 这般侵略性的目光让克劳德不适地并拢双腿,腿根软rou挤压到一起,裆部夹成一根蓝色线条隐入中心。 他没办法底气十足地对萨菲罗斯说出“移开你的眼睛”这样命令的话,上下嘴唇只能焦躁地抿起,故意捡起褐色毛巾转身擦拭吧台。 但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因为如有实质的目光似乎变得更加放肆,明目张胆窥视他的背影。 毛绒绒的白色兔尾巴僵住,没有穿鞋只裹住白色丝袜的脚原地轻轻摩擦底板,脚底已经沾上一层灰尘。 克劳德反复思索萨菲罗斯有没有认出每次坐在最后一排角落的他,还是说随意视jian别人就是萨菲罗斯工作课后的私生活呢? “克劳德。” 男人准确叫出他的名字,令人羞耻的隐秘欢喜自胸腔中踊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