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诘》(futa,,人外,骑乘,T批)
是挑逗一般地抚弄过表皮。 你不可抑制地粗喘几声,低头只能看见张修的发顶,眼看着那颗头颅靠在你下身摇晃耸动,似乎十分专注的模样,你却知道他心中有利心。 张修含紧性器顶端,灵巧的舌头贴在上面轻轻地吮吸,咂出轻轻的水声,随着脑袋的上下动作,湿软的舌尖在柱身上来回游走,将狰狞粗大的rou柱舔舐得四处都是亮晶晶的水渍。 他听闻你的呼吸更乱几分,于是更加卖力地讨好,绕着roubang周圈舔弄,纤细的手掌探下去,套着rou具的根部揉搓taonong。他的嘴角止不住地淌下晶莹透明的涎水,打落在你下身。 你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性器驯从地在他口腔中涨大撑满内壁,一直顶上他喉头,被喉口的软rou夹得在他腔壁中一跳一跳。 你上一场梦不过是看着张修自yin就难以克制,何况是此时被他如此侍弄讨好,他还带了十分的决心。这回你又自暴自弃了,心说张修本就如此,总不能要他与你皎洁一片多干净。 你闷哼几声,缓缓地抬腰去逐他的舌,在他喉舌中浅浅戳捣,难耐地绷紧了下腹。他被你打乱了吮吻的节奏却也不气恼,反倒更加兴奋地讨好你,对你的身体的反馈万般欣悦,仿若打定主意你是必然跌进他的天罗地网中。 他绕着发烫的rou冠不住扫舔,将整个顶端含裹进喉根,薄薄的嘴唇抿紧了贴着柱身滑动,舌尖是不是对着顶端中间的领口吮吸,在上边灵巧地舔来舔去,刺激出许多腥咸的腺液,交混着涎水淌流出来。 你还望见他不住起伏的脊背,像一座秀丽雅致的山峦,正在随着他上下动作而软浪地浮动,他的尾巴尖也悬在空中不住摇晃,像是人的双腿正在兴奋地夹绞。 眼为情媒,心为欲种。你深深地望着张修,在有些狭小的床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