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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鹤来也不恼,掌心压在他手背直接覆盖了小小的xue眼,他说:“捂什么,这是治治这口不知餍足的saoxue,丈夫cao过了还不够,还要找别的男人来cao。” 许明意仿佛是被他带着自渎揉弄那口xue似的,闻鹤来还将他的手指一并挤入xue口,引着他一起jian弄湿xue,道:“里面都肿了。” 许明意被jian得喘息不止,闻鹤来指骨粗,指腹结了粗糙的茧子,磨在xuerou上简直让人想忽视都做不到,弄得里头又痒又酸。不多时,他就在闻鹤来手中吹了,闻鹤来下头那根东西也顶了进去。许明意正当高潮,哪里受得住插入,双腿蹬动着想逃,闻鹤来自不会允许,按着就直接深深cao了进去。 那口xue已经被彻底cao开了,知情识趣地夹着男人的yinjing吮弄,闻鹤来忍耐不住地将许明意的腰掐得更紧,将心里那股子莫名的恼怒都一气儿发xiele出去。 过了许久,许明意才自高潮中回过神,他被cao得浑身酥软,迷离的眼神落在闻鹤来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闻鹤来也垂下眼睛,四目相对,许明意支起身,亲闻鹤来的线条流畅的下颌,一口咬了下去,含糊不清地说:“我不喜欢张靖遥……弄我,只喜欢你。” 闻鹤来yinjing跳了跳,他喘了声,掐着许明意的后颈,许明意挺身迎合他愈发激烈地cao弄,半真半假地轻声说:“在和你好之前,我很怕做这事,闻鹤来,只有你能让我快活。” 喑哑的声音呢喃在耳边,再动听的情话也不过如此,闻鹤来心脏鼓动,却本能地觉得危险,他攥着许明意的肩膀将他抵在床上,居高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