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劣的床技
姜柠的眼皮上抬,快溢出来的泪花又转了回去,一条闪动的波光,在黑色的眼瞳中央漾过,眼睛润亮,克制压抑的情绪呼之欲出。 “哭丧”两字扎进了她的心底,确切来说,她连哭丧的资格都没有。 许言杉去世的近两年后,她才知道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早就不在了。 他的离世让她在国外两年的坚持和念想,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你又好到哪里去呢,知道我心心念念想的是别人,还不是缠着不放手,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你也挺犯贱的。” “你心里想着别人也没耽误你跟我上床的时候敞开腿求着要,现在假惺惺地装深情又立贞节牌坊,给谁看呢?” 沉知珩嘲弄的话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两指捏着她的脸,显眼的红痕嵌在她的下巴上。 他知道争吵没有意义,但是,当情绪被挑拨到最高点的时候,有没有意义丝毫不重要。 “沉先生对自己拙劣的床上技术是有什么误解,还是你记忆错乱脑子不好使,我什么时候求着你要了?” 她的下巴被捏得作痛,说话费力,停下来缓了一会,再开口时,眼波轻飘,态度散漫随意。 “哦,想起来了,一开始是我追你的,可你也知道,我把你当我初恋了,就算后面知道你们不是一个人,我还是控制不住啊,甚至有时候想着,干脆就找你这个替身过下去算了,反正你有钱有颜还是个处男,就算技术差了点,我也不吃亏。” 姜柠平淡的几句话囊括了他所有的在意点。 拙劣的床技?初恋?替身? 她可真行。 沉知珩掀开了被子,在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