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抱起虚弱的周姣如轻轻松松。 天光已经微熹,莫凡春没有立马离开,她把周姣如放在外面,不知道又进屋寻找什么。 “火、火在后面那个屋子。”周姣如提醒她道。 莫凡春有些吃惊,但还是进了后屋,找到汽油和火机,一把火下去把这片地方全烧了。 背对着火光,莫凡春搀扶着周姣如,问她怎么知道自己要什么的。 “猜的。” “就这么简单?” “嗯。” 两人走了一会,周姣如的耳朵实在是疼,她忍不住似的道:“我们难道只有步行这一种选择吗?” “没错。” 周姣如:“……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 据周姣如所推测,离她目前最近的位置怎么说也得有几十公里,只怕到达医院治耳朵之前,自己的腿会是先废了。 “我知道怎么走,你背我一会儿?可以吗?” 莫凡春答应了。 周姣如在她的背上一路指引,远离了那些平坦又荒无人烟的道路,最后走进了京城郊区的一个小村庄。 几乎没有什么人。 但是至少有一个挂着“悬壶济世”牌子的野医生,周姣如的耳朵被他救回来了。 野医生说如果再晚一点,她这只耳朵不要也罢。 周姣如没空去庆幸或者伤怀,她又困又饿,最终喝了几碗医生递过来的糖水,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眼前便是洁白的病房还有吵架的周禹平和周路安。 “……当时